朝阳镀在他身上,让人感到分外温暖美好。
随着他的动作,铃铛的脆响和众祭祀低沉的念诵声jiāo织在一起,形成一种颇为神奇的韵律。
棚中众人目不转睛地看着这罕见的表演。
季空晴右手边坐着的白袍人却似乎一副提不起兴趣的样子。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虚掩在嘴前,打了一个哈欠:“照我看此人剑术倒是不错,可惜若论跳舞,那可真是个门外汉了。”
季空晴第一次听到白袍人开口,他的声音十分悦耳,不像他那张妖娆的脸那么年轻,反而带着几分沧桑和低沉,仿佛能一下子撩动人的心弦。
季空晴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要我说就连我这端茶送水的小厮在舞蹈上还能胜他一筹呢!”白袍人自顾自地继续道,“秦公子说是也不是?”
季空晴来到越国化名为姓秦。他看了一眼那个站在白袍人身后的小厮,发现他四肢修长,体态匀称,果然十分适合跳舞。那小厮似乎感应到了季空晴的视线,不由低下头去。
季空晴收回目光,摇头道:“我倒觉得舞蹈不单单在于动作,更重要的是能表现出感情。此人动作神态无不流露出真情,似乎颇合这通天祭舞的神韵。”这话一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