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季空晴的口中总是好像在呼唤着谁的名字，可惜在他清醒的时候自己怎么bi问都问不出来这个人到底是谁？
会是秦纛吗？
季曦直觉地否定了这个猜测。如果是思念养父的话，季空晴没有必要在有时候被折磨bi问的时候眼中闪过惊惶的神色。
那么会是谁呢？
季曦的胸中好像突然升起了一团烈火，他用一只手掌勒住季空晴的脖子，低吼道：“你到底在叫谁？告诉我！你到底在叫谁的名字？！”
尽管高烧到神智有些恍惚的地步，季空晴还是本能地想要拼命呼吸，他用无力的双手想要掰开季曦卡在喉间的手，脸色也开始渐渐地由红转白……
“咳咳……咳咳……”
季空晴像是一尾被丢上了岸的鱼，不断地翕张着嘴唇汲取空气。他的喉咙似乎被伤到了，尽管用两手抓在自己的颈间，却依然呼吸不畅。很快，眼泪便滑落在了他的发梢上，他的神智却依然没有恢复……
季曦用食指沾起一滴泪水，在烛光下打量了片刻，又重新攥紧了拳头。
也许自己错了，单单是这样的折磨还不足以磨平他的xing子。季空晴就好像流水一样，看上去似乎可以随意弯曲，却怎么也无法将他彻底折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