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慌乱,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也许是大学时的恋情,总之,我发现她的取向有问题,我想躲开她,但真的很不容易,最后,我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就是去精神病院。”
“你自己提出来的?”
刘丹点了点头,说道:“我和樊燕在一起的时候,我知道她有个精神病院的医生好朋友叫郑炳坤,这个人我也见过,是个很老实,一心扑在医学上的人,于是我要求樊燕介绍我去精神病院治病,反正她也不会正式给我治的,在这种情况下,我好不容易才算摆脱了她。”
“你是故意进入精神病院的,也就是说你当时的状态还没有那么糟糕?”
“可能还好了一些,”刘丹点头回答道,“因为我有了一种幻觉,出现了假想的迫害方法,郑炳坤医生说,被迫害妄想症最怕幻想得情景太多了,我以前就是想得太多了,所以觉得压力特别大,随时随地,任何人都可能会害我,但如果只幻想到一种情景上,那就证明病情有所缓解,只要防范好这一种情形就行了,就不容易犯病了。”
“哪一种情景?”
“有人会给我下药,死狼身上的血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