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燕静静地听着沈兵的讲述,脸色越来越难看,却并不显得多么慌张。
待沈兵说完了,樊燕冷笑了一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些都是你想象出来的,我还要很感谢你,李富贵的死你还没有算到我的头上呢!”
沈兵想到了李眉影的嘱托,一时间倒也不好判断李富贵是如何死亡的,众目睽睽之下突发心脏病,看起来的确和樊燕没有任何关系,但他还是决定诈一诈这个女人:“你还有两本书,一本叫《黑色寡妇》,讲的是一个黑寡妇的故事,也许从这个故事中能够窥出李富贵是怎么死的。”
樊燕不以为然地说道:“和《拖油瓶的自白》一样,这本书中的内容也是我编的,你不把将其当作证据,还包括那本《摄影师的遭遇》,讲的是一名摄影师因为贪婪而出了意外,这三本书我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对吗?”
沈兵点头问道:“那第四本呢?我记得你说过第四本是写一名警察如何坠入女疑犯的圈套。”
“还在创作中,”樊燕反而轻松了许多,说道,“你很想知道结局吗,我想你很快便会知道的。”
“就怕你没有足够的时间创作完这本书了,或者,这本书的发展不是你预先设计好的。”沈兵似有所指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