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鲁洋骄傲地说道:“那是当然,整个县医院的中医科就靠薛神医一个人了。”
沈兵心中感慨,中医到底还是有些没落:“鲁仁杰的私人诊所也有中医科吗?”
“没有,他是什么病都看,看不了的就直接让人家去县医院,”鲁洋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我突然想起来,鲁仁杰开诊所之前还真跟薛神医学习过一段时间,至于学的什么我就不懂了,肯定也是中医。”
沈兵暗自庆幸,刚才幸亏没有跟这位老中医说蒋雯雯身上这针是鲁仁杰所扎的,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薛神医在当地可以说是唯一的一名中医了,他既然感叹这针灸手法很独特,那么他为什么没有追根到底地问是谁施的技艺呢?
除非老爷子知道是谁下的针,也就是说,鲁仁杰做这件事时肯定跟老爷子说过,换句话说,老爷子说不定知道鲁仁杰的下落。
想到这里,沈兵心道,看来这位薛神医好会演戏啊,他明明知道是怎么回事,却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
回头看了眼正坐在蒋雯雯床边的霍欣桐,发现她也在看着自己,显然,她也发现了薛神医隐瞒了事情,但两人都未声张,实在不想当着鲁洋的面把心中的猜测说出来。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