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鲁寒山将院门关闭,走到车前:“到我家了,你可以出来了。”
沈兵从车内跳出来,与鲁寒山会意地一笑,一起进了屋。
房屋简陋,东西却摆放齐整,正厅里摆着桌椅,鲁寒山让沈兵坐下,自己则倒了一杯水端了上来,还有一盆凉透的白薯。
“老伴死的早,就我一个人,一切都从简了,”鲁寒山笑道,“那碗方便面早就不顶事了吧,吃点白薯,不怕凉的吧?”
沈兵的确有些饿了,也不再客气,抓起一只白薯一边撕着皮一边吃了起来。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害怕与警察见面?”鲁寒山一边吃着一边问道。
沈兵当然不能说实话,于是说道:“我想私下里调查一下蒋雯雯的事情,暂时不能让警方知道,老哥,”他继续延用在水库时的称呼,“您儿子去世后,你和蒋玉兰她们母女俩还有接触吗?”
“有,但极少,”鲁寒山叹了口气,说道,“有传言说我儿子在外打工时,是被蒋玉兰和奸夫害了,哼,这些人就是胡说八道,玉兰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怎么说呢,她还是一个比较孝顺的儿媳,燕强死后,也就是我儿子死后,我老伴又很早就去世了,所以主要是避嫌,极偶尔的玉兰才会来看我,平时基本没有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