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件好事,毕竟有婚约在身,早晚都是一家人。
当即也不犹豫,对着宁致远笑着叮嘱:“致远,婶子就在外面,有什么事喊我。”
“嗯。”宁致远点点头,意识到自己有可能太冷淡了,慢浅忧地说着,“婶子放心,我会照顾好忧儿妹妹的。”
杨氏脸上露出欢喜的笑容,乐呵呵地来到厨房,徐老大指着灶台,压低声音说:“中午不去上房,就在家里做点好的,我要留老哥喝点。”
“好,你放心吧!”杨氏拿出一个小簸箕,从柜子角落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个小坛子,抓了几捧炒货,交给徐老大,“你们一边唠嗑一边吃。”
“都是些女人东西。”徐老大话虽这么说,却还是将簸箕接过来,进了东厢房。
另一边的西厢房里,浅忧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直挺挺地非常不舒服。眼角的余光不受控制地偷瞄坐在门口的少年。
他坐姿端正,背脊挺得笔直,像棵小白杨般。
两人也不说话,眼神也没有交流,事实上只要他发现她在偷看,瞧过来时,她都像受惊兔子一样,马上移开视线。
一来二去的宁致远眉锋微微皱起,腾地站起身,大步走到浅忧的床前,在距离她两步远的地方停下,可就算如此,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