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老大家的,瞧瞧的教的好女儿,一点都不孝敬,居然连她小姑都要攀比了……”
“够了!”突然“彭”的一声响,一直沉默着,为说一句话的老徐头放下烟袋,视线扫了一圈,着重看了徐浅忧和钱氏两眼,说,“马上要去上工了,吵什么吵,安安生生吃饭!”
老徐头是一个相对沉默寡言的老人,他六十多岁,体格很好,腰板还是直的,一点都没弯,平时在地里并不比年轻人差,是干活的一把好手。
他轻易不发言,可只要说了话,小辈们就没人敢吱声,连蹦达得欢的钱氏也闭上嘴,故意将鸡蛋挪到距离浅忧最远的地方。
浅忧撇了撇嘴,还想气钱氏,故意向鸡蛋伸去,却被杨氏拉住胳膊,微微摇了摇头,眼中带着一丝无奈,伤心与乞求。
浅忧的心顿时软了下来,与杨氏的接触时间还短,但她能感觉到,娘是真心对待她。
筷子改道,落在咸菜上,囫囵吞枣般地吃完,她暗暗发誓,必须要从老徐家脱离出去。
原主那辈子,徐老大一家因为原主被赶了出去,除了一间漏风的茅草屋,什么都没给留下。爷爷奶奶叔叔婶子在家里落难时,不但不看在血脉亲情上救助一把,还落井下石给了徐老大致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