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门盗洞,天天想着从我家偷东西拿回娘家!就你那老爹,考了一辈子连个童生都考不上,还自诩读书人!我呸!”
这一句话比所有巴掌打在郑氏脸上都疼。
她爹心心念念光宗耀祖,书读得不咋地,读书人的酸气却学的十成十。农活是不屑做的,家里的田地从最早的租出去,到现在全卖了做他考试的资金。可到最后,连个童生都考不上,早就沦落成村子里的笑话了。
暗地里笑是一回事,当面被人拿出来就是另一回事了。
郑氏双手捂脸,哽咽一声差点背过气去。
“哭哭哭,再哭滚远点!”钱氏心里得意,斜眼一瞥,落在杨氏身上,才想起那一锅糊掉的菜,继而转移战火。
“老大家的,这菜都做糊掉了,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起来重新做!难道还把自己当请来的少奶奶不成!”
杨氏讪讪地闭嘴,低头整理厨房里的狼藉,能吃的留下,被波及地想想办法,不能吃的只得喂院子里的鸡鸭。
徐浅忧看着钱氏凶神恶煞的样子,只觉好笑。敛下眉眼,帮母亲干活。
另一边受了委屈的郑氏却不干了,她不敢和婆婆对峙,却将这一切都怪到老大家身上。
若不是徐浅忧那小蹄子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