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姗遗憾地摇摇头,目光之中流露出愧色,“我四岁入师门,跟着师父学了十多年医术,可学到的也仅仅是皮毛。”
潜台词就是,她根本没能力医治浅忧的病。
玉湖彻底慌了,“那怎么办?找你师父呢?你师父不是神医么?”
“师父已经云游四海去了,我也不知他在何处。”
“怎么能这样……这……这可如何是好!”玉湖大哭着,越发着急。
浅忧轻轻拍了拍玉湖的头,轻轻安抚:“莫哭,我不会有事的。”
“呜呜……小姐,华姗不是说你会……你为什么一点都不急?”
浅忧眨眨眼,“傻瓜,华姗说会衰竭而死,又没说就是现在。”
玉湖想想也是,猛地抬头,露出布满眼泪和鼻涕的小脸,踌躇问着:“说的是真的么?小姐真的会没事?”
浅忧笑着点头,一副胜算在握的模样,根本不像将死之人,“你去灶间吩咐下去,给我做碗鸡丝肉汤面来。”
玉湖一听小姐有胃口吃饭,终于彻底放下心来,急急地冲了出去。
华姗从始至终在一旁看着,眼中闪过一丝可惜。这位夜府嫡女,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可这稳重雍容的气度,定不是池中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