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闺名,于理不合。
显然樊子衎也想到了,点点头,“花姑娘,是在下逾越了,还请勿怪。”
浅忧一听到“花姑娘”这称呼,差点没忍住喷出一口老血,为避免每次称呼时都往歪想,她连忙说:“若公子不嫌弃,就叫我小花吧!”花姑娘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樊子衎从善如流:“好,我以后叫你小花,你也不要叫我公子,直接叫名字就好。”
两人和乐融融的画面,落在闫芳飞的眼中,格外的刺目。
她端着沉重的一盆热水站在门口,就像是小花的丫鬟一般,连丁点存在感都无。
原本她开始就要来看望樊子衎的,若不是小花将她支走,他先看到的就是自己,这幅和颜悦色也会只对自己!
闫芳飞越想越不甘心,垂下眼帘,挡住眸中充斥的怨恨。
浅忧眼角的余光一直观察着闫芳飞的反应,此时还有什么不懂的,唇角玩味的勾起,站起身,亲热地说:“还麻烦姐姐亲自跑一趟来送热水,现在也用不上了,我们还是先行离开,让樊公子休息吧!”
“子衎,我叫樊子衎。”躺在床上的男人很坚持,好似必须要浅忧叫他的名字,不许再用生疏的公子。
浅忧心中一跳,没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