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公孙家可是大户人家,能嫁进去的都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怎么到你家就哭得要死要活?”
一个拾掇得分外利索的婆子走进屋,脸上青黑青黑的,唇角的讥讽,显得分外刻薄。
“冬嬷嬷,怎么是你来了?”薛氏看到冬嬷嬷很吃惊,骤然拔高了音量。
冬嬷嬷不屑地往她那边瞥一眼,冷声说道:“眼看着吉时将到,你却没把人送过来,我当然要亲自走一趟!”
她的视线一移,看到浅忧瘦弱的身子躺平在床上,脸上的不屑越发浓重,“薛娘子这是什么意思?你女儿为何不换嫁衣,还躺在床上?”
“冬嬷嬷,我……我……”薛氏明显是个口笨的,她想要解释,却又不知应该说什么,只能哀怨地掉眼泪。
“没用的东西,还好我老婆子亲自走了一趟。”冬嬷嬷大步走到床上,一把将浅忧拽起来。
浅忧被扯起的瞬间,只觉得全身都要散架般,这么一感觉,明显就发现这具身子虚弱得有些不正常,好像刚刚在鬼门关里转回来的一般。
冬嬷嬷下手很重,浅忧被抓的很疼,可身子就像不是自己的,连挣脱开的力道都没有,只能由着她给自己化妆,穿嫁衣。
那嫁衣拿出来时,浅忧便克制不住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