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在身下。
冷冽的眸子射出震慑心魂的光,捏着她弧线美好的下巴,柔.软的身子与坚.硬的胸膛密密实实地贴合。
“你觉得我不行?”他的语气很轻,却听得浅忧头皮发麻,不受控制地回想起第一位面时,刚刚与月清平成婚的日子。
两人新婚夫妻,她因为怕疼,对那事并不乐钟,总是找着各种借口逃避。
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为了能诱导她也喜欢上那事,买来很多画本,愣是用无赖的手段,对她那样这样,直到哭着求他才行。
那时候她就想,明明在人前那般清风朗月的滴仙人,怎到她面前就成了没有节制的浪荡子。
“你在想谁?”公孙启昱看出她走神,手指忍不住收紧,“你不是说与我拜过地府,是了夫妻,为何还要在床上想别的男人?”
浅忧被掐得好疼,眼角不禁沁出晶莹的泪,视线里他的面容都变得模糊。
“启昱,我疼。”
虽然面容相同,可他不是月清平,他是公孙启昱,那个与她拜了地府,结成冥婚的男人。
她的小模样又惊惶,又可怜,眨着的大眼睛蓄满了泪,要掉不掉地挂在睫毛上,格外的可怜兮兮,竟让公孙启昱心中一软。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