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忧担心陈子钦的状况,暂时只想看陈子祥和夏香的笑话,便装出一副担惊受怕,脸色苍白地乞求:“娘亲,您要不然换个法子惩罚我?让我不出门可如何是好,我还要帮助娘亲主持庶务,这样的话娘亲岂不是要一人忙活偌大的事情。”
李氏一听,她还想管理庶务,顿时更坚定了要将她留在家里的决心,“老五家的,以前你没嫁过来时,府里的上上下下我都能自己打点好,现在你过来了,又能帮助我做什么?才让你照顾老五,一天都没到,子钦便卧床不起,又让我如何放心将偌大的家业都交给你?”
浅忧脸上的哀求之意更盛,“娘亲,您之前不是答应我,只要我将子钦身边的人收拾利索,你就让我也管理庶务吗?怎么才过了一个晚上,您的说辞就变了?”
李氏脸上闪过意思尴尬,她是故意将这件事忘记的,偏偏老五家的非要提起来,不由得看她更不顺眼。
李氏异常坚定地说:“你连我儿子都照顾不好,我又怎么会让你去上房帮忙!这段时间你就在知雅园里老老实实地呆着!哪里都不许去!我会派人盯着你,别怪我丑话说到前面!”
语毕,生怕浅忧会还和她辩解,甩袖而去,连儿子安静到有些过分的异常都没能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