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启禀大人,罪妇柳氏晕过去了。”行刑的一名大汉于心不忍,瓮声瓮气地汇报。
“晕了?”县令竖起眉毛,指着浅忧就喝令,“去,看看她死没!没死就把剩下的三个板子打完!”
“大人……”一道阴森的声音骤然响起,“得饶人处且饶人,既然罪妇都晕过去了,不如等她醒过来时,继续打这三个板子。”
县令心中一冷,紧张地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屏风后面的这人当真是不好惹。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难不成还真要活活打死吗?
想到对方的来头,县令不敢违抗,只得烦躁的挥挥手,让衙役将浅忧拖下去治伤。
“大人也不说帮忙请个大夫,难不成还要我们给她治伤?”
“哎呦,这个小娘子可不是你我能招惹的。动了她一根汗毛,谁知道屏风后面那位会不会跳起来杀人!”
“那你说怎么办?”
“不如去找仵作吧!反正他会看死尸,估计治伤也能会。”
两名衙役愉快的决定,将浅忧拖到仵作那里。
仵作一看浅忧是个还活着的女人,就把自己儿媳妇喊来,让她帮忙上药。
“爹,这位妇人犯了什么罪,身上的伤也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