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就像被一盆冷水浇醒,她冲进内室,上去就抓住了他的衣领。
“好啊,葛明瑞,你趁着我不在家,将我的丫鬟压.在我的床上干见不得人的事!这还青天白日的!你就不骚得慌?”原主是个刚性女子,越说越生气,竟追着葛明瑞打了起来。
“放手,你这无知蠢妇,快放开劳资!你信不信劳资休了你!”葛明瑞咆哮,反手就给了原主一巴掌,将原主打飞跌倒在地。
原主捂着疼痛难忍的脸颊,不敢置信地看着同床共枕一年的男人,“你说什么?你要休了我?”
“哼,我早就想休了你了!”
葛明瑞鄙夷地看着原主,不屑地呸了一口,冷声说道,
“你说你有什么好的,一年生不出个蛋来,占着主母位置,不知道给我纳几个能生的回来,你的丫鬟知情趣,主动爬到我的床上来,你还说这说那的,好不烦人!现在你家落魄了,不再是当年赫赫有名的剪子胡同锦绣庄大小姐,不过是个没用的蠢妇罢了!”
“我现在就去找爹,让他给我做主,把你扫地出门!”
葛明瑞气势汹汹的走了,原主还没从这片呆愣中回过味来。
而她的丫鬟珍珠从床榻上慢悠悠地下来,衣服也不穿好,白嫩的肌肤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