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这女人总算聪明一回。
“罪妇柳氏,你口口声声说她是冤枉你的,这证物又是怎么回事?”
折扇被呈现在浅忧面前,她只看一眼就哈哈大笑起来:“大人,只凭一个写上民妇闺名的扇子,您就能确定民妇和谁有私情?那民妇找人来做上十个八个这种扇子,只要将任何人的名字写下,岂不是谁都能冤枉了?”
县令脸色一变,当真没想到罪妇牙尖嘴利,见到证物也毫不胆怯,还冷静的很他辩白着!
“好啊,当真是无耻至极!人证物证都在,你还敢不承认!你不要以为本官会被你三言两语就蒙骗住!来人啊,给本官狠狠地打!”
“大人,您一开始说民妇谋害国舅爷的宝物,现在又想往民妇头上扣偷人的帽子!敢问大人,民妇和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你竟然处处要置民妇于死地!”
浅忧挣扎着撑起上半身,伤口飞溅出来的血迹将纯白的衣服染上了一片殷红,就连地上都有一层血迹。她头发披散着,脸上又是黑又是血,只有一双眼睛灼灼逼人,冷光如电,像那从地狱里爬出的恶鬼,着实吓人!
县令猛地向后一仰,浅忧向围在县令周围的鬼怪使眼色,将吸收来的鬼气分给它们大半,它们突然迅猛地膨胀到两倍,将县令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