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采,一点都没因为打量而窘迫。
门房很清楚自家老爷有多么喜欢读书人,哪怕对方是寒门子弟,只要文章做的好,学问学的精,到家里也都会被奉为上座。
受到主人的影响,门房并没有怠慢浅忧,而是将她迎到能被太阳晒着,烤暖身子的地方,说:“你先等等,我进去通告一声。啊……对了,还没问你的名号?”
“玉山散人。”廖文轩先一步提醒浅忧,“这是我给娘子起的雅号,只有泰山大人知晓,并没有旁人。”
浅忧从善如流,“烦请小哥告知大人,在下玉山散人。”
门房嘀咕一句:“什么玉山散人?读书人就不能好好说话吗?非要弄的文绉绉的。”
他向正房禀告,没想到会换来丞相巨大的反应,“什么?他说他叫玉山散人?在哪里?快带我去看看!”
钱丞相挣扎着要下床,被大儿子钱昔年拦住,“爹,您现在身子骨不好,御医叮嘱,不能让您下床。那玉山散人是何人?不如让儿子出去见见?”
“不……把他请进来,我要亲自见他!”丞相紧紧地抓住儿子的手,望着房门的方向,充满了期盼。
钱昔年拧不过父亲,只得示意下面,“快……将玉山散人请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