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忧只犹豫了一秒,便将自己家里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你就是锦绣庄的少爷!你家的事情我略有耳闻,却没想到樊家当真可恶,竟将你们赶尽杀绝!”钱丞相很生气,一脸黑的走来走去,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浅忧并没有说出自己的女儿身,而是含含糊糊地盖过去。不是她不想,而是这个世道对女子的要求很苛刻,若恢复女儿身,这件事情她势必不能参与,只能留在钱家等消息。
不能亲手将樊家清理,她又怎能畅快!
“爹,太医说你要控制情绪,不能再动怒了!”钱昔年叹口气,自家爹爹哪里都好,就是有些感情充沛。
“遇到这么大的事,我能不生气吗?真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为何要纵容樊家……”
“爹爹,慎言!”
以往都是爹爹规劝钱昔年小心谨慎,这一次却由钱昔年来规劝。
钱丞相也发现自己失言,闭上嘴,愤愤不平地拍胸.脯,“你的事情我记在心里了,到时会向皇上明鉴!”
“谢谢钱大人。”浅忧站起身,恭敬地向钱老爷子弯身行李。
钱老爷子第二天便穿上朝服,天不亮就去了宫中。
这一天的等待,对于众人来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