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勇的大嗓门盖过去:“你和王朗是不是一伙的,做了老阉货的走狗!”
“放屁,赵大勇,我忍你很久了,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揍你!”
“好啊,你来啊,劳资看你敢不敢!”
“够了!”浅忧砰的一声掀翻茶桌,上面的茶具跟着摔在地上,发出几声脆响,打断两人的争执。皆是身子震了震,神色不安地看向坐在主位的浅忧。
浅忧面色一沉,眸子里的怒火翻涌,神态中充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凄厉,“外面的人时时刻刻等着抓住我们的小鞭子,你们不说同心协力,一起共抗外敌,反而窝里先有了罅隙,互相指责。好啊……你们当真是好样的!”
“来人,赵大勇和薛豹一人十军棍!”浅忧脸色铁青,“就在屋子里行刑!”
“末将领命。”赵大勇和薛豹都认识到错误,一脸羞愧的接受惩罚,当场被候在一旁的卫兵打了十军棍。
这要是以往,被打的人再皮糙肉厚,也要在床榻躺上一晚上才能好。
可这次行刑的人见浅忧没说话,便悄悄用上巧劲儿,听着声音大,落在皮肉上却并没有那么疼。
浅忧看得分毫,可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没看见。
等两人重新回到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