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感觉到浅忧打量的视线,躺着的那个终于睁开眼,微颤颤地看向浅忧,咳嗽了两声,虚弱地说:“久闻将军大名,谢谢您能见我们姐妹一面。”
浅忧不知李家姐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半晌才启唇:“身体不好就进屋去安安稳稳休息吧。我以下达命令,不会有人对你如何的。”
李新月闻言,挣扎着要坐起身来,可她身子太过虚弱,试了半天,也没能坐起身。还是她的嫡妹看着心疼,将她小心翼翼地搀扶起来。
“谢谢将军抬爱,可是新月自知没几天活头了。新月落在这种地方,也不乞求能再活下去。可每次动了了结的念头时,一想到要将年幼的妹妹独自留在世上,新月便无颜面对泉下有知的父母。当遇到大将军时,新月便知道一直盼望着的救星来了!”
“新月知道乞求将军救我们脱困实属强人所难,可新月从来到宁夏开始,耳中充斥的便是对将军对任家的赞誉!正因为知道将军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新月才胆敢提出这等要求,还请将军看在我妹妹尚且年幼的份儿上,救她脱离苦海吧!”
李新月不顾身体上的痛苦,拉着妹妹跪在浅忧面前,砰砰砰地磕头。
浅忧目光深沉地盯着面前的姐妹,李新月额头上布满了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