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说法?”
在她的眼中只有夏婉珍,哪里有坐着轮椅的夏浅忧。
夏浅忧早就知道这种结果,自然不会受到影响,敛下眼帘,安静地躲在陆永烨的身后。
陆永烨脸上阴沉的似暴风雨来临,“说法?她欺负我的病人,大闹医院,我不报警将她抓起来已经算仁慈,还要我给说法?”
夏母顺势向陆永烨的身后看去,就见夏浅忧坐在轮椅上,脸色像月光一样苍白,嘴唇干燥起皮,头发凌乱的披散在身后,俨然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
就算夏母再不在乎这个女儿,毕竟是从身体里掉下的一块肉,她关切的询问:“浅忧,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发生了什么事?你的腿怎么了?”
浅忧躲开夏母伸过来的手,神色漠然,看也不看她,“我的腿怎么样,你会真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