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她再次拿起棉球的时候对他说:“我拍戏经常受伤,这包扎伤口也是熟能生巧。”
萧书景薄唇抿着看着白娇娇一会,他说:“受伤很痛,你经常受伤为什么不放弃演戏?”
白娇娇拿着碘酒瓶子的手顿了一下,她眸底一闪而过的痛苦,却在抬眼对视萧书景深沉的凤眸时,她的眼睛里已是清澈见底不带丝毫情绪。
“痛了好,越痛才能让我明白我还活着。”
萧书景看着白娇娇的眼眸闪了闪没说话。
白娇娇拿着棉球看着萧书景说:“把你衣服脱了吧。”
萧书景眉头一拧,“你做什么?”
白娇娇看着萧书景警惕的样子,她再次笑了,因为他这的样子搞得好像她对他图谋不轨一样。
“你脖子胸口都是被我抓伤的伤口,你不消毒?”
“不用。”萧书景冷冷说了两个字,他便侧过身伸手去整理医药盒。
也正是萧书景侧身,这让白娇娇看到了他脖子的侧面一个吻痕,她倾身凑近去看的时候一愣。
因为他脖子上乍一看是吻痕特别暧|昧,但是近距离仔细一看发现他白净的脖子上是两排牙洞。
萧书景整理好医药箱要拿走,结果他一个转头当即就亲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