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若拙很乖很听话,直到谢若兰尖叫一声,被拉住了头发扯到了一旁。
谢若兰抱着孩子不肯松手,等被拖到面部瘦削,长□□佞,面有忍字刺青的头目面前时,她才带着哭腔,极其冷静地说:“放过我的孩子,他有些自闭,脑子有些不好,却很听话,求你了。”知道不可反抗,她只能用委曲求全的态度,至少这样还能保证孩子的性命。
头目没有理会,先行让仪器扫描芯片。扫描的结果是,合格。
谢若兰一看是这个结果,立马以着急的语调再次哀求:“求求你们放过他,他只是个傻兮兮的孩子,他什么都不懂。”
仪器的微创吸管已经准备完毕,即将探入谢若兰的头部。
单若拙红着眼睛,以平静的眼神看待一脸惶恐的谢若兰,任由她的眼泪低落在自己脸上。
芯片被取出后,谢若兰没能被幸免,在激光枪下倒下。她怀中的单若拙也摔倒在地上,一面迷茫地看着已经死亡了的女人。
头目虎视眈眈地看着单若拙,咬了一口松脆的派可饼,一嘴含糊地喃喃道:“傻子?”
单若拙巡视了一圈,看到了已经死去的父亲,以及司机大叔,而后舔了舔嘴唇,一脸呆滞地看向了头目手中的派可松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