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吴芸设计的女鞋都很好看，不过这脾气还真是太过暴躁。”他们在谈一些看似无关紧要的话题。
正在顺尤雾脑袋的女设计师夹了一小块鳕鱼给他，“小仙女，鲜嫩的鱼肉你吃吗？”
【筷子上有你的唾沫。】尤雾侧躺在沙发上甩了甩尾巴，一副大爷的模样。
听了好半晌，他都没再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尤雾跳下沙发，转而走到了另外一桌。而这一桌旁边的另一个隔间，坐着的就是那个不小心说漏了嘴的微胖男人，鲁冬冬。
鲁冬冬正在有意无意地将话题带到钟艾被杀一事上去，但是与他用餐的男人并不想提。
“叮叮”两声，那个隔断间内传出两声清脆的声响，似乎是银质调羹敲打在玻璃杯上的声音。
“放——松——”鲁冬冬拖着长音，低声说。
接下来好一会儿，尤雾都没听到和鲁冬冬一起用餐的男人的声音。
他更换了让人顺毛的地方，好清楚地看到那个隔断内发生了什么。
只见对坐的男人已经是眼神呆滞的模样，此时正在自顾自地吃菜。
鲁冬冬低声问：“告诉我，你是不是杀手。”声音不足以被边上正在用餐的人听到，但是尤雾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