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择手段,在培养舱里的时候我都听到了。”
单若拙一把抱住哥哥的腰肢,将头埋到他的腹部,问:“真的是我中计了吗?”
单若愚轻拍着他的背脊,说:“本体死了之后,我被添添的父亲带走了,而且因为刚注射脊柱修复药剂,所以总在昏迷的状态。如果不是尤叔叔,我这副身体也要被处理掉。那时候,与尤叔叔交好的高层曾经来看过我,本意是想要处理掉这副身体,但是被尤叔叔拒绝了。期间,他们也讨论了本体死亡的事情,将事情真相说了出来。”
刚才还阴沉无比的单若拙,在此时哭得像一个五六岁的孩子。他一边哭,一边听着哥哥的解释。
“卢出涅就是他们安排的,高层许诺过给他妻子和两个儿子好的生活,卢出涅才打算牺牲自己和女儿来演这样一出戏,目的就是让你卖掉心巢。”单若愚说,“爸妈的死确实是意外,但是本体的死并不是好人不长命,而是本体不愿意屈服高层,从而成了他们的眼中钉。”
尤雾表示很无奈。单若愚的死终归只是两者之间博弈的牺牲品。
“到头来,我真的在帮着我的仇人进行他的计划?”
单若愚轻抚着背脊以示安慰。
“所以我都做了什么!”单若拙嚎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