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贴了告示了,不让收留陌生人,甚至是远亲。一旦查出来有人收留罪犯,以包庇罪处。说起来,京兆府的牢房都快满了。这些日子,抓了不少的小偷小摸的,甚至是十年前一桩悬案的凶犯都抓到了。”
但是,最近这几桩杀人凶案的凶手还是没抓住。
沈钺没有说话,刘兴偷偷看了他一眼,转而才道:“自然了,这京中不少人家非富即贵,也不是我一个小小的京兆府就能够查的。若凶犯真的藏在这些人家中……”
他话点到即止,沈钺扭头看了他一眼,半响才缓声道:“兵部尚书死的这般蹊跷,要说只是误杀,凶手行凶之前不知道他是谁,我却是不信的。”
谁会信呢?
刘兴与沈钺对视了一眼,这才叹气。
若真的牵扯到朝中权贵,那这案子就更难办了。他不过是个小小的京兆府尹而已,这案子还是移jiāo刑部的好。
只可惜,如今刑部也不愿意接受这么一个烂摊子。
更何况,京中不是驻了军部的人吗,不然jiāo给军部好了。正好死的是兵部尚书,让军部去查刚好。
军部这边倒是大大方方接手了,接手的不是第一个倒霉催的齐廷烈,而是第二次调军入京的骠骑将军郑方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