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对圆圆也很是喜欢。他原本还想着派金太监去昭王府赏赐些东西,却没有想到人还没派出去就来了一连串的人。
“这是怎么回事?”
他看着跪在其下一片人,眉头就皱了起来,看向沈钺。
“今日不是圆圆周岁生辰吗?怎么好好的不在你府上办酒宴,还跑来朕这宫中了?”
沈钺深吸了一口气,抬头道:“席间出了些意外,二哥和五弟都觉得这桩事情太过于紧要,坚持要入宫请父皇做出决断。”
他说着看了一眼睿王和端王,顿了下没有继续往下说。
事到如今,睿王也不得不当这个出头鸟了。他沉声道:“此事也是内院传来的,说是顾府原本放出去的一个罪奴混入了昭王府,然后在戏台子上大声叫嚷说是昭王妃并非是顾家的血脉饿,而是这罪奴的母亲当初鱼目混珠买回来的一个贱婢。”
“事关皇室血统和颜面,儿臣想着为谨慎起见还是由父皇决断才好。”
睿王顶着皇上锐利的目光说到最后额头已经冒出了些许细密的汗珠,明显是感受到了来自于其上一言不发的皇上所带来的压力。
皇上半响不曾说话,跪在下面的一群人谁也不敢贸然先动。
殿中就这般僵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