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头,想不到这竟是酒壶,笑呵呵道:不用不用,小娃娃,一碗面值不得什么钱的,你快回家去吧。rdquo;
乔期举着兽头不说话,面摊大叔看他那不答应就不吃的模样,笑了笑,找了个干净的碗接在半空,道:那谢谢你了,我喝了你的酒,你是不是要乖乖回家?rdquo;
乔期礼尚往来地倒了满满一碗,把它挂回腰间,点了点头,转身就走了。
他借来的碗很小,面条几口就被他吃完了。他捧着空碗发愁,家里还有一个,然而他一分钱都没有,连乞讨都没人给他钱,现在再向大叔要一碗面行吗?
想到对方还是个伤患,他又想叹气了,今天还得换药。
住的地方还是用对方身上挂着的唯一一枚玉佩抵押的,他抿了抿唇,还是再努力努力吧,不然流落街头的滋味可不比住那地方好呀。
乔期走着走着,突然身形一顿,他瞧着虚空处看了一会,然后脚步一转迈向旁边的一家酒楼。
小二看到一个小孩走进来,直冲目标地往二楼走,顿时上去拦着,哎你这小孩怎么进来了,你要去干嘛?rdquo;
乔期躲开了小二的手,蹬蹬蹬踩着楼梯上去了,小二在他后头跑着叫着:你要做什么啊,下去,这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