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举动就更让他看不懂了。
大约又过了两天,白衣人就租了个小房子,摆了个小小的面摊做起生意来了,而且虽然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那锋利的剑气却是收敛得彻彻底底,令人一看就是个普通人。
对于乔期,白衣人最初以为这小姑娘烦了就会走了,可是对方却一直跟着他,除了有时候不见,又会跑回来跟在他身边。而他每次回来身上都带着水汽,想来应该是去找地方洗澡了。
租了房子后,看着后面的小尾巴,白衣人难得扯了扯嘴角,试图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温和一点,不过看着小姑娘瞪大的眼睛,白衣人还是放弃了。
淡淡道:你住这间房。rdquo;说完他就走了,若是对方不愿意他也不会强求。
第二天看到小姑娘乖巧地和他说早上好,白衣人唇角下意识弯了弯,很快又恢复面无表情。
做早饭、摆摊、做中饭、摆摊、收摊、做晚饭。
日子一晃而过,已经过去大半年。
白衣人没有和乔期有过多交流,可以说这段日子两人说的话加起来都没有十句。他甚至没有告诉乔期自己的名字,他也没有问乔期的名字。
两个熟悉的陌生人生活在一起,又是和谐又是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