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都变了样子,就你没变,这到底是为什么?还有,即然你说你中了妖法,可为何还和正常人没什么差别?而且,那怨空又是从哪儿来的?”
面对司马渊这一大串疑问,苏如是最终是没了语言,倒不是苏如是语塞,而是苏如是不知道,这该从何答起。
从怨空说起?又会越扯越多,从自己说起?司马渊难免追根究底,所以,无论从哪方面,这个时候的苏如是,都不可能去更深层的解释,话多则乱。
有时候,沉默与装傻,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难道不是吗?
想到这些,苏如是终是摇摇头,装傻道。
“这个嘛!我真不知道,而且,那怨空也不会告诉我们啊!灭了牧城鼠疫,一早就得罪他了,他恨我都还来不及呢!又哪里会和我说那多,你说是吧?”
“这………”
司马渊被苏如是诓的,是真的信以为真了。
短暂了语塞一阵,司马渊才将头转回去,躺在沙滩上,看着蓝蓝的天空,笑道。
“现在,还是想想,要如何离开这里吧!这里好是好啊!但不适合现在的我们,长久的住下去啊!木伐不成,这问题就有点儿严重了。”
“哎呀!不说这个了,说起就头大,身上全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