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带著浓浓的深情,低沈而温柔的嗓音道:“爱,我当然爱你。”
听见“梵秋”说爱自己,忘忧没有觉得高兴,反则是迷惑的看著对方,好一会儿才梦醒,皱眉道:“莫秋寒?”
忘忧的反应让莫秋寒很不高兴。该死的,他又在透过他看那个“秋”了麽?他就那麽爱“秋”?
己经完全醒来的忘忧早己收起脆弱迷茫的神色,扶著有点晕的头站起来,问道:“刚才怎麽了?”对於自己居然会做梦感到很惊讶。看了看周围,却是荒野树林,并不是皇宫景色,“这里是哪里?”
“宫外,去苏城的路上。”听他这麽一说,忘忧记起来了,昨晚男人忽然说要去苏城,连夜出发的,现下大概过了凌晨,太阳差不多出来了。
“刚才有人袭击我们,放了一种名叫‘梦蝶’的du香,会让人梦见内心所惧怕的事。”莫秋寒冷冷道。
忘忧不敢看莫秋寒。他说的那句话让人费解,是为把他从梦魇里拉出来所作出的答复,还是……他不敢想,那个可能是最大的,也是他最不希望的。
被窥见心底最深处的禁忌的感觉非常不好,就像剥开你的皮,血淋淋的内曝露在太阳底下,让人恐惧。
苏城离都城本就不远,午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