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铃铛,要是有风吹过,应当能听到隐约的风铃声传来。
一进门就是正厅,左侧的中式木隔断上架着电视,一张红木茶几,一组红木沙发,沙发上垫了软软的厚垫子,抱枕是应景的红,吸引了叶佳妤目光的是正对着门的那张罗汉榻。
罗汉榻是三屏风式,正面围子比两侧的略高一些,正面围子中间的攒框装了一副水墨山水琉璃画,叶佳妤目测了一下,感觉体量比她看到过的罗汉榻要小一些。
然而更吸引她目光的,是斜躺在榻上的那个人。
沈砚行斜依在榻上,松了两颗扣子的衬衣里隐约露出了他形状优美的锁骨,他正剥了一个橘子慢悠悠的吃着,也许是橘子的汁水充沛,有汁yè顺着他的口唇流了下来,滴在了他胸前的衣裳上,在藏青色的衣裳上留下了一抹深色的印记。
他生得极好,这样的动作做起来竟没有一丝一毫的不雅,反而自有一股风流气度。
叶佳妤看得有些眼睛发直,忍不住tiǎntiǎn嘴唇咽了口唾yè,一时竟是发不出声音来。
“佳妤来了?”辜俸清从厨房出来,见她站在门口,笑着问了一声,“怎么不坐?”
“啊……哦哦,坐的……”叶佳妤慌乱的收回视线,不敢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