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他说以前祖上是寿州窑的师傅,家里就祖传藏有这些,埋在地下躲过了革命搜查才保下来的。”
沈砚行越听心里的疑惑越大,“他怎么来找你,按说这样的东西拿去大城市卖,应该能得到更多。”
寿州窑为唐代名窑之一,位居第六,陆羽的《茶经》甚至将寿州窑生产的碗列于洪窑产品之上,位居第五,称“寿州瓷黄”,内外黄釉器素为明清官窑之高贵品种,或为日用器,惟帝后及皇太后可享用,或为祭祀用器,专祭土地神,无论当时寿州窑还是不是官窑,这样的东西肯定是上供之品,那人的祖上是怎么收藏的,要是被发现可是杀头的大罪。
“他说他是别人介绍来的,但我不敢接,又见那碗实在好,我就说要不然我找个朋友看看,先把他打发回去了再找你,结果前几天他来问我到底要不要,人家催他还钱了。”盛穰的面色并不好看,纠结显而易见。
沈砚行想了想,没能把其中的疑问想通,于是道:“他下次什么时候来?”
“明天。”盛穰回道。
既然是明天,那就等明天见了人再说好了,沈砚行打了个秀气的哈欠,“那就明天再说罢,我累了,先去躺躺。”
他今天没有睡午觉,又吃饱了肚子,头变得昏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