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我意思吧?”
两人终于解决了三天后的授课问题,坐在阳台上享受着下午茶时光。一只肥嘟嘟的白鸽嘴里衔着一枝雪山白玫落到了两人面前的小桌上。
汉克有些受不了这熟悉的一幕,翻了个白眼食指戳着被某人控制的白鸽脑袋:“上帝,你们真是够了。”
“嘿,别这样。”顾愠将鸽子揽到自己那,笑嘻嘻地拿起白玫瑰插到衬衫口袋中,“晚餐刚才我已经给你处理好了。惠灵顿牛排,蘑菇酱酥皮全部处理好了,只需要最后再180度烤25分钟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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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愠在庄园门口附近的一颗橡树下看到了坐在轮椅上的查尔斯,她推着教授沿着庄园侧边一条静谧的林荫小道一路向前,没过多久就闻到了海水特有的咸腥味。
“小时候我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读心的能力,所以很长一段时间内,世界在我这总是过分吵闹。就好像你坐在片场,周围同时有十几二十多个剧组同时拍摄勾心斗角的政.治电影。我法律上的弟弟凯恩心里那些诅咒更像是背景乐一样,只要在我面前,就不停歇地播放。”
查尔斯捻着一片飞落到自己腿上的树叶,眼神有些飘忽地看着小道的尽头,仿佛那里有一个清瘦的少年正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