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那一刀没废掉你的手吧?”
宁乐下意识的用右手捂住了左手腕上的纱布,表情有些不自在。
该死的时玉儿,她到底在唱哪一出?
正常情况下,她不应该哭着跟爵之解释自己没有伤害她吗?
宁乐发现,自己完全看不懂时玉儿。
她就这么沉默着不说话,一旁成孔看不过去了,怒道:“时玉儿,你别太过分。”
“这是我们女人之间的战争,你一个臭男人chā什么嘴?”时玉儿霸道的说完,伸手抱住了韩爵之的手臂。
倏地抬头,冲着男人眨了眨眼,清纯透亮的眸子闪着光芒。
“韩先生,我弄伤了宁小姐,你舍得罚我么?”
“啵……”男人啄了一下女孩的樱唇。
这……又是什么sāocāo作?
时玉儿很懵。
韩爵之抬起修长的手指,掠过女孩的秀发,声沉如大提琴般动听,“伤人始终不对,该罚的还是要罚。”
“你的意思是,你要赶我走吗?”时玉儿两只眼睛里充满了期待。
快说是,快说是,快说是啊八嘎牙路!
韩爵之轻轻摇头,“我已经离不开你了,你受着伤,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