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我。”男人终于开了口,说的是肯定句。
时玉儿微微蹙眉,“你以为我起这么早是想逃走?”
“难道不是?”韩爵之反问。
虽然他不常住在家里,但他对她的起居了解得一清二楚。
他知道她喜欢睡懒觉,知道她不爱做家务,知道她什么时候起床,知道她出门之前必须找点东西解馋,知道她很多好习惯和坏习惯。
在他所知里,她从来没有早起过,除非……她想远离他。
该死的,她又想远离他!
时玉儿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我要去的地方要坐3个小时大巴车,两个小时小巴车,还有走半个小时山路,到时镇之后还有两个小时车程,中间还要等车,如果不早点买票,回到那里就天黑了,所以我要早起。”
韩爵之:“……”
被她骗了那么多次,他不知道该不该信她。
这点不信任,仅仅是源自她无数次对他食言。
他怕了。
“你不信是吗?”时玉儿看他的表情就知道。
“为什么不叫醒我?”
“那是因为昨晚你太累了,我想让你多睡一会儿,我怕你到了那里身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