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她都算好了。
只不过这些话她如何都开不了口,只能用这种谎言来跟芋头告别。
以芋头的xing格,明年肯定会去墓地里给爸妈烧香,到时候他就会发现旁边是她的墓。
到了那时,芋头应该没那么难过。
想得入迷之际,脖子上忽然凉凉的,耳边传来少年哭泣的声音,“玉玉,你才回来没多久又要走,我舍不得你走。”
“……”这家伙也就比她大了几天而已,怎么哭的像个孩子似的。
“玉玉,不要走好不好?”
“我必须走。”
“那我跟你一起走。”
“别闹。”
“玉玉,你要去多久?”
“不知道,看情况。”
禹凉觉得很不安,但不知道这种不安来自何处,情不自禁地抱紧她,恨不得把她揉进骨子里。
就在二人你侬我侬的时候,沈放忽然从外面走进来,故意干咳一声。
时玉儿赶紧把少年推开,脸上有些尴尬。
禹凉瞪着父亲,不满地说:“爸,你进来干嘛,我和玉玉在约会呢。”
沈放走过去,坐在两位年轻人的对面,目光落在时玉儿的脸上,细细的打量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