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许对得起很多人，但是绝对对不起那些受害者。
最后，方宇阳也只能道：“所以在大局面前，我算是牺牲了一部分人的利益。”
“其实，局长一定程度上也顾全了一部分人的利益，认为自己智商有问题的不是可以重新检测吗？在这一点上，我很佩服局长，若是能够为那些被调换智商的人平反，一切都还来得及。”林宛白真心实意地说道。
听到林宛白这么说，方宇阳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了一抹笑意，随后道：“这么说来，你并不怨我了？”
“我的智商又不是局长调换的，我怨什么？”林宛白反问道。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肯定了自己刚刚的想法。
方宇阳这位教育局局长留自己下来只不过是要试探一下自己对于这件事的态度而已，尤其是对他的态度。
这个想法一确定，林宛白的心里再一次受到了很大的震动。
这位教育局局长竟然还怕自己因为这件事跟他交恶？
一切都因为智商？
智商二字，在这个世界上所蕴含的含义实在是……太深刻了。
随后，跟方宇阳寒暄了几句之后，林宛白就离开了他的办公室，随行的还有教育局的两名工作人员，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