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的?”
卓宁进了自己房间,便往浴室跑,等站在洗脸台前,看到镜子里自己脖子上那两个清晰的牙印,不由皱起眉头,“呃……这得多久才能消退呀?”
她拿毛巾擦了擦那两个牙印,低咒:“还真是嘱狗的,咬的这么狠,嘶……”
把毛巾挂回去,卓宁拿粉饼在那两印上拍了拍,抹了好几层粉,那牙印看着淡了点。
再从卧室出来,刚好跟书房里出来的肖亦腾碰上。
肖亦腾两手chā着兜,朝她走过来,“卓宁呀,我要回家了,明天你就看不到我了。”
卓宁朝他摆了摆手,都不拿正眼瞧他,“拜拜!”
肖亦腾看着她从身边走过, “诶,就不能跟我好好道个别吗?”
卓宁转头看了他一眼,笑道:“肖少爷慢走,不送!”
“你……”肖亦腾话还没说完,就见她推门进了书房。他手指着空空的廊道,骂道:“你行,你厉害,你有种,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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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星期后。
这一星期,风平浪静,卓宁过的很悠闲,每天跟在秦樾身后,除了一天三次按摩,就是帮他打打电话接接电话便没有别的事,给她闲的浑身难受。
秦樾从那天在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