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音乐反而让我更加的烦闷,一来是刺耳,二来是,他车上的音乐百年没更换过一次,每次都是这音乐,听都听腻味了。
我伸手过去想换掉那音乐,却被他拍开了手臂。
“我换下音乐!你这音乐都老掉牙了,也不升级一下。”我嘟嘴抗议着。
他转头笑了笑,“我是司机,得由我做主!坐副驾驶座的人没选择权。”
看着他跟着音乐在座椅上摇摆着,我嘶牙咧嘴的无语着。
一路听着这些音乐,我差点没有崩溃啊。
天色渐渐的昏暗了下来,路边亮起了昏黄的灯光,照射在路面上,夹杂着林荫树影,离老爸呆的那个小镇应该还有五百多公里。
南枫青以一百码的速度行驶着,过了一个小时后,我们到了一个镇上。
南枫青找了一家不错的饭馆,停下车子,我们打算在那里吃饭。
在等菜上桌的时候,听到邻桌在讨论着镇子上的事情,听那口音似乎是本地人,普通话不是很标准。
“喂,你们听说了吗,乡道临星桥那边好像又死了人,死状惨烈,太可怕了。”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四起的命案了吧,那边的路都没人敢走了。”
“是啊,我有个叔叔在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