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汗水淋漓的流淌着,一股股浓郁的花香飘入我的鼻端,我也感到一阵头晕。
“别闻!”
“嗯?”
“不要闻那气味。”他抿着唇,嗓音僵凝着。
“哦……”可是我不闻,他靠我这么近,岂不是让我窒息吗?
他手掌冰凉的摸着我的脸,眸底带着一抹痛惜,冰的我不舒服的转了下脑袋。
蓦地,他眸底的火焰更甚,他压了下来,再次吻住我的嘴,身下一压,我叫喊了起来,不过那声音完全隐没在他的嘴里。
冰凉与火热在夜色中毫无止境的延续着,水光潋滟,我看到那翻飞的纱帘,心底暗愤,究竟是谁给他下药的。
靠之,我要是找到那人,非得弄死她不可。
一晚,我被帝呈肃压榨的彻底,连询问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说的一次就只是一次,结果那一次整整不止一个小时,我感觉自己全身都散架了一般。
我这么被他压榨,若是天天如此,我不死了才怪。
我不禁思索着要不要跟他解除冥婚,也许可以的吧……
即使他今晚是被下药了,可是之前他那精力也不差啊,我真是怕了他了。
我没有力气问他,他似乎也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