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
“你总算醒了!”钱艾一脸谢天谢地,但很快又担忧起来,凑过去连珠pào似的问,“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头疼脑热?四肢发麻?胸闷气短?手脚冰凉?”
徐望黑线:“你这是关心还是诅咒啊。”
“我没事儿,”况金鑫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似乎觉得有点愧对队友的关切,“感觉像睡了一觉,现在都不太困了,神清气爽的。”
钱艾:“……”
况金鑫没逞强,看也看得出,他现在面色白里透红,眼睛炯炯有神,的确元气满满。
但就因为看得出,才更让七上八下了一路的钱艾心情复杂。
“主要是你保护的好。”徐望拍拍钱同学肩膀,传递些许慰藉。
钱艾认命,但还是没好气地扑棱两下况金鑫脑袋:“下回再遇见看着像神经病的,离远点儿。”
“哦,”况金鑫应是应了,脑袋里却还是各种关于池映雪的闪回,“他为什么非要和我一起死呢?”
钱艾无语:“能让你想通,就不叫疯子了。”
见况金鑫无恙,吴笙下车换到驾驶位。
甲壳虫在落地后并没有熄火,档位却挂在停车挡,不知是不是那位中途逃逸的十三郎,留下的最后一点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