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男子没再上第二辆车,而是同样坐进第一辆车的副驾驶位。
车窗慢慢往上升的时候,郑落竹听见他回头和范佩阳报告:“唐总身体状况稳定。”
范佩阳点点头,车窗也在这时,完全合上。
但郑落竹还是在仅剩最后一道缝隙时,捕捉到了范佩阳眼里,一闪而过的温度——就在听见“唐总”两个字时。
郑落竹和剩下三人,坐进了第二辆宾利,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行李肯定被好好装进后备箱了。
眼见前车开走,郑落竹才发动引擎,稳稳跟上。
压抑了一晚上的三人,终于垮下挺得笔直的腰板,一个在副驾驶,两个在后排,整齐划一,瘫成三根柔软面条。
“这年头,挣点钱太难了……”
“姓唐的到底何方神圣啊,每回都先汇报这个……”
“郑哥,你知道内幕吗?”
“拿着夜班的钱,就别cāo心人家白班的事儿,”郑落竹看一眼车上的时间,“这里到北京要六个小时,到了也得十一点了,午饭想吃什么,我请。”
三手下向来“以食为天”,这一次却顾不上点菜了,闻言三脸惊讶。
“又回北京?难怪他刚才说,后天才开始刷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