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相离开,下楼找老板的车去了。
陪唐凛看了个午夜场,还要送他回来,之后一直守到现在,基本等于值了一个夜班——单云松现在同样急需补眠。
这边单云松下楼,那边范佩阳进了病房。
“你怎么又来了?”唐凛比昨天更惊讶,“不是今天要去外地吗?”
范佩阳坐下来,接过他手里的苹果,很自然继续削,仿佛这就是他来这间病房的使命:“下午的飞机。”
“你也别太拼了。”唐凛真心道。现在公司只有范佩阳一个人支撑,他比他这个病人,瘦得还厉害。
“对了,”范佩阳仍低着头,不经意提一嘴似的,“下次回来,陪你看午夜场。”
“真的?”唐凛又惊喜,又惋惜,“你怎么不早说,早说昨天我就不约小单去看了,他全程生无可恋脸。”
范佩阳淡淡道:“也才想起来。”
“这可是你第一次答应陪我看午夜场,”唐凛很认真地谋划展望,“我得挑一部值回票价的好片,千万不能选到烂片,容易给你留下心理yin影……”
范佩阳很认可地点点头:“嗯,一定要挑仔细了。”
……
上午九点,范佩阳回到公司,在给高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