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连手机都没挂就又睡着了,呼吸清浅绵长,傅斯寒顿了顿,终是没舍得挂掉电话。
姜画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她睡着的时候迷迷糊糊听到了傅斯寒说话的声音,可此时病房里只有张柔在。
看姜画的样子,张柔就知道她在找傅斯寒,她揶揄地看着姜画,说:“别找了,你家傅大导演在这儿守了你一早上,刚刚接到公司的电话去处理事情了,十分钟前刚走。”
“那你怎么不叫醒我?”姜画被打趣,有点不好意思,但却莫名觉得张柔嘴里的“你家傅大导演”听着很顺耳。
“傅导不让叫我哪儿敢造次。”傅斯寒在的时候,张柔都恨不得装乌龟了,她昨天听傅思眠说傅斯寒发火了,心虚得不行,此时房间里只剩她和姜画,这才觉得压在身上的大石头被挪开。
张柔一边说一边打开了床头柜上的保温桶,病房里瞬间飘满了让人食指大动的香味。
张柔递到傅思眠面前给她看了看,是炖的玉米小排,“傅导给你准备的,让我监督你要吃完。”
“他自己做的?”姜画没了解过傅斯寒的厨艺。
张柔耸肩:“不知道。”
虽然张柔说不知道,但姜画心里默认了这是傅斯寒做的,洗漱完后,她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