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打脸了?!”
姜画:“……”她想了想,找了个自己都觉得假的借口,强行辩解,“我只是不想喝了,有点腻!”
张柔信了她才有鬼,不过想到傅斯寒差不多快要上来了,也不敢再多耽搁,故意朝姜画揶揄地摇摇头,然后提着两杯即将被遗弃的nǎi茶一溜烟地跑出了病房。
姜画发现,现在张柔调侃她越来顺口了,她哼了哼,心想以后一定要在她面前严肃一点,好歹她是雇主,多多少少得有点雇主的排面。
等张柔关上门,姜画就自己转着轮椅到床边,紧张兮兮地看了眼门外,确定傅斯寒没来,这才将刚刚那张写满了“姜画超喜欢傅斯寒”的纸藏到了床头柜抽屉的最里层。
这份“检讨”还没写够三千字,她不想让傅斯寒提前看到,不然他心里指不定多得意呢!
做完这一切,姜画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然后喜滋滋地转着轮椅,准备去电梯口等傅斯寒。只是她住院这几天就没出过病房,加上又是个天生没什么方向感的人,姜画围着这层楼的走廊兜兜转转了半晌,也没找到电梯口在哪儿。
冬天黑得早,加上今天帝都下了一整天雪,不过四点来钟,外面灰蒙蒙的天空已经隐隐有了暗下去的趋势,像是一张巨兽的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