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不少酒,姜画偏头,朝魏尧举了举酒杯,仰头将杯中淡黄色的yè体一饮而尽。
魏尧没想到姜画这么生猛,吓了一跳,抬手拦住她又要倒酒的手,“你看有哪个女人像你这样喝酒的?”
姜画以前从不相信什么“何以解忧,唯有杜康”的说法,也没有借酒消愁过,这是第一次有了这样的想法。
她皱着眉刷开魏尧的手,随手指了几个方向,“那儿!那儿!还有那儿!谁说的女人就不能一口闷?”
姜画刚想奚落魏尧一句“你真怂”,却在看到那个扰乱她心神的男人时,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嗓子眼。
傅斯寒就站在她右手边三步远的地方,用那双漆黑的眸子,无言地望着她。
姜画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自嘲地闭了闭眼,再睁开,傅斯寒还是站在那里,连姿势都没变过,她突然想起了自己在酒店里挂掉的四通电话。
下意识摸了摸桌上的手机,在今晚之前,她都想好了,如果再见到傅斯寒,她一定要第一时间冲进他的怀里,然后再踮起脚亲亲他有点扎人的下巴。然而现在她想了一个多星期的人就站在她面前,她却一步都挪动不了。
姜画强装镇定地别开眼,从魏尧那里抢过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后,再次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