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车子开得并不是很快,姜画知道司机也是为了她们的安全着想, 即便恨不得立刻赶到傅斯寒身边, 终究也没说什么。
她没有权利要求一个无辜的人因为她而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全。
等出租车停在明怀医院急诊科门口的时候,已经是大半个小时后了, 姜画直接抽出三张崭新的百元大钞递给司机,“谢谢师傅。”
姜画的高跟鞋踩在急诊室亮得反光的地面上,“哒哒哒”的像是急促的鼓点, 每一下都敲在她的心上,愈发焦急。
急诊科每天都会上演无数的生离死别,无论是患者还是医护人员,都在与时间赛跑,没有人能分出精力去搭理姜画。
姜画一个诊室一个诊室地找过去,还是魏尧先看见的她,“软软,这里!”
闻言,姜画的步子顿了一下,她远远地看着那个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心倏地揪紧。
傅斯寒安静地躺在那里,像是睡着了一般,可姜画觉得现在的他和睡着了又不太一样。此时的傅斯寒脸色是病态的苍白,还带着吸氧面罩,他的床边站着一个没什么表情的护士,正在往他身体里推yào。
“魏尧哥哥,傅斯寒他怎么了?”姜画的声音发着颤,她上前握住傅斯寒的手,身体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