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道里没有暖气,姜画穿得单薄,下意识哈了口气在手心里取暖,因为在想事情,姜画倒是没注意到楼道里有其他人。一直到闻到一股有些浓烈的烟味,扒着栏杆望去,她才看到下一级楼道的转角有一个长身玉立的背影。
姜画手里握着手机,撞上栏杆时发出一声不小的声音。
抽烟的人闻声转头,即便没穿白大褂,姜画也认了出来,他是在急诊科遇到的那个医生,好像姓纪。
纪言休看了姜画一眼,原本没想搭理,却在转头的瞬间淡淡开口:“你男朋友没什么大碍,只要以后别再接触酒精就行了。”
姜画没想到这样一个看起来很冷的人会和她搭话,莫名的,就觉得他和傅斯寒有点像,都是面冷心热。
她小声地说了声“谢谢”,动了动有点酸麻的腿,缓缓往病房走。
傅斯寒还没醒,姜画检查了下吊着的点滴,这才在他身边坐下。
她想握一下傅斯寒的手,却在伸到他手边时,想起自己的手冰冷得没有温度,又讪讪地收回来。
今天喝了不少酒,夜也已经深了,但姜画偏偏没有一点睡意,她索xing去护士站要了些白纸和一支笔。
凌晨三点的时候,傅斯寒醒来,一偏头就看到趴在柜子上